“我会费心思,闲到陷害一个鼠辈?”萧北声眉眼冷沉,有暴怒内蕴。
她宁愿相信方之鸣,也不相信他!
苏曼感到他在她身上的压迫,都重了几分,
“我是无耻,但是我不会像阴沟里老鼠那样,只敢在背地里无耻。我要是想对你无耻,我会摆在明面上。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,也不会只在短信上,而是......”
嘶拉——
锦帛扯裂的声音,在空气里格外震耳。
苏曼身上的礼服被撕开,背上一堆漂亮纤瘦的蝴蝶骨,像是要化作一堆蝴蝶,振翅欲飞,格外地性感优雅。
两片单薄的衣料,挂在她的身前,将掉未掉。
有大片白雪,若隐若现。
苏曼咬牙:
这厮毁坏衣物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?
还是这么贵的礼服!
心疼之际,苏曼也意识到,自己玩脱了,真的把萧北声惹怒了。
在萧北声进行下一步之前,她哼哼唧唧求饶:“萧北声,我们不吵了好不好?一个骚扰短信而已,我不信你,我也不信他。”
她最擅长的,不就是能屈能伸。
虽然心里对萧北声有怨气,但是只要眼前不吃亏,她也能用缓兵之计,稍微屈就一下。
萧北声没松开她,她能感觉到,他炙热的目光,在她光洁的背上游弋。
背后有些凉,雨夜的空气,冷冰冰的。
兀的。
背上一热。
是两瓣亲柔,轻轻烙印了一个吻在她的肩胛骨上。
“服软了?”
“嗯,服软了。”
“我看你不像真的服软了。”
“呜呜呜,我错了......”
“晚了。”萧北声优雅启唇。
简单两个字,让苏曼骇得一颤。
他令人意乱神迷的吻铺天盖地落下,宽阔的指掌,裹住了她的手背。
十指错开,他跟她十指相扣:
“一会儿真服软的时候,声音小些,别吵醒了你家里的人。”
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,盖过了茶室的声音。
似有起伏的风声,像是人的呼吸,又像是清风拂过山岚的呜咽。
听得并不真切。
萧北声什么时候离开的,苏曼记不清了。
茶室里一片混乱,她被抱上了檀木软榻上。
她平时习惯泡在茶室,就在这里设了一张只矮床,有时候醉茶,就会直接在这里睡下。
昨晚她就是在这里睡去的。
萧北声人已经不在了,这里没有他来过的任何痕迹,但是却有他的气息,淡淡的檀木和龙涎香,温良醇厚的木质香,褪去了一开始的野性侵略,现在只剩下让人安神的亲厚。
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,苏曼记得,昨晚茶室的窗还没有关。
她想爬起来去关窗,睁开眼,却发现,窗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了。
她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,软和亲肤,温暖惬意,然而她的腰像是快要断了,腿也不是自己的了,四肢先是被拆开又重新组了起来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昨晚的片段,一股脑涌进了她的脑海里。
苏曼掀开毯子,看到自己的大腿上,还有大片被烫红的印记。
腰上,胸前,也都是红痕......
苏曼脸上微微发烫,重新钻进了毯子里。
太累太困了。
她还想再睡个回笼觉。
下次,一定不再这么惹萧北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