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的钱不是水冲来的。秦姐断掉的手指,可能是我这辈子翻不过去的坎。“没事的话,姐先去忙了。挂了,以后有事常联系。”电话挂断,我在医院门口蹲了许久,独自抽起烟。那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抽烟。一次,抽了两包。两包烟抽完后,我鼓起勇气再次给秦姐打过去。嘟嘟嘟几声。我的心也跟着碎了。您所拨打的用户,正在通话中。秦姐把我拉黑了!……...
猛扇了自己好几十个嘴巴子,把脸都打肿了。
除了哭,似乎找不到别的办法。
一直熬到第二天凌晨,我妈还没醒来。
医生又一次来催款,问我到底能不能交钱。
不能交,icu恐怕不能给我妈住了。
我实在是走投无路,在医生面前跪下。
“我妈情况很糟糕,我尽快筹钱,不要把她送出icu。”
医生却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医院不是慈善机构,最多再给你延迟一天。”
随后,医生摔上门回办公室。
我浑浑噩噩许久,终于拿起电话打给秦姐。
“秦姐,对不起。我看到新闻了,你的手……”
秦姐只是笑笑,“这个行道就是这样,一刀穷一刀富。没事的话,姐先挂电话了,改天聊。”
我忙放下面子。
“秦姐,我需要钱。你包我吧。”
我很卑微。
事到如今,我也只好低头。
为了表示诚心,我刻意给秦姐说,只要钱到位我可以当天买机票去潘家园帮她。
可秦姐只是哦了一声,随后问我,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气氛一度很尴尬。
我真的很需要钱。
但我也不能怪秦姐。
毕竟,她的钱不是水冲来的。
秦姐断掉的手指,可能是我这辈子翻不过去的坎。
“没事的话,姐先去忙了。挂了,以后有事常联系。”
电话挂断,我在医院门口蹲了许久,独自抽起烟。
那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抽烟。
一次,抽了两包。
两包烟抽完后,我鼓起勇气再次给秦姐打过去。
嘟嘟嘟几声。
我的心也跟着碎了。
您所拨打的用户,正在通话中。
秦姐把我拉黑了!
……